这部由荷马史诗改编的先锋舞作,将戏剧语言加入舞蹈之中,成为波兰现代舞领域的前沿之作。 素色的服饰、极简的舞台布置,充满变化的动作体态、语言事件以及强烈紧张的身体表现,这就是波兰舞蹈剧场-《丰收》,该剧根据荷马经典史诗《奥德赛》和波兰剧作家/画家斯坦尼斯韦斯皮亚斯的话剧《奥德赛归来》所创,编舞是波兰杰出的青年舞蹈家伊沃娜帕辛斯卡,她为作品赋予了人类学和哲学探索的意蕴,在动作中充满了戏剧的成分。该剧的音乐融合了传统波兰音乐及电子乐,使这部富有创造力的舞台作品充满了生机。
黄俊达拥有敏锐而独特的思考角度与方式又敢于尝试。香港著名编舞邢亮当文字再不能分辨出真伪,或许肢体的符号才最坦白诚实.遮打道位于香港中环,现时是一条三线单程行车的道路。遮打道是东行方向,西接德辅道中及毕打街交界,东接美利道止。道路以香港亚美尼亚裔商人保罗遮打命名。
真的,25岁之后,时间过得特别快,脑海里仍有很多事情来不及弄明白,转过弯,我已经不再属于年轻的区域。就像置身在一个派对当中,一股能量把你从这空间里挤了出去,弄明白的时候,我已身在这后青春的章节。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全球化的时代,随着开放的中国与世界的交流日益深入,文化日益多元已是大势所趋。从本质上来说,文化是一种生存方式,也是一种思维方式,二者互为因果。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类社群交汇在一起,势必发生激烈的碰撞并最终走向融合,从根本上改变我们的文化基因。跨界融合艺术剧场《东去西来》以音乐为核心,结合多媒体视觉、装置艺术的创作思路,共同塑造了戏剧特征的艺术剧场概念。全场共八个作品,尝试从不同维度及精神气质探讨东方传统精神结合西方现代演绎的命题。作品以音乐、媒体、装置等艺术手法互为主角,如热情甜蜜的新疆风格在传统室内乐的推波助澜下邂逅深沉内敛的布鲁斯,弦乐四重奏邀请舞者在NEW Age风格中肆意舒展,阿卡贝拉和马头琴的现代与传统对话构成奇妙复调,击节乐音凝聚了跨越种族的和谐赞美之歌。 形式上,《东去西来》遵循后戏剧剧场的概念,使音乐与剧场中的其他元素并置进行平等的表演,不同于音乐或戏剧剧场,它囊括了绘画、表演、音乐、舞蹈及戏剧等元素,作为舞台上不同的角色,共同塑造着在同一空间中,随着时间的发展碰撞出的新的张力。这也是跨界融合下的艺术剧场可以展现出独特的舞台魅力。
Joe Kilter的工作和生活都有着无比规范的流程,这强迫的仪式感令人着迷。某天一封信令Joe的世界开始倾斜,他的房子也歪向了一边,日常游戏也玩脱了,Joe Kilter变成了off-kilter。Joe再也无法循规蹈矩地进行工作,他逐渐被人遗忘,慢慢地在黑暗中隐匿地生活着。这部暗黑视觉喜剧将错觉和娴熟的肢体语言相结合,来自新加坡的天才肢体表演艺术家Ranmesh Meyyappan通过该剧探索自我认知和心理健康,觉得自己虽然和别人有着些许的差别,但往往又不是完全的自我。该剧在2018年爱丁堡艺穗节中连演30余场,场场爆满。
戴九莲是一个有着标准三寸金莲的女人,是一个受到封建规则约束的女人。然而,戴九莲一直听从着自己的内心的呼唤,冲破世俗,轰轰烈烈的去爱。但这个女人的抗争与追求终究被整个社会的规则所吞噬。于是,有情有义,无名无份便成为了戴九莲的必然结局。作品以戴九莲的生命故事为线索,在运用山东秧歌元素的基础上融合当代舞蹈的表现形式,表现了女性在封建社会的无奈。
《茧我亦丝路》以古筝和西方管弦乐结合作为基础,借鉴传统西方交响乐作曲结构,融入爵士,后现代, 先锋及实验音乐的理念,并采用中国传统民间音乐,佛教音乐,地方戏曲和古代宫廷雅乐的元素, 精湛的诠释了当代艺术中的中西交融, 恰比一条现代音乐的丝绸之路。该作品配器大胆:传统古筝,特制古筝,小提琴,低音提琴,低音号,打击乐,萨克斯风,尺八和电子乐细 腻且灵动创新的结合令人耳目一新。实验性的风格极具故事性且充满张力。以音乐带听众踏上了追溯古代丝绸之路的缤纷旅程。《茧我亦丝路》由古筝演奏家王萌作曲, 是一部以丝绸之路为背景创作的古筝和室内管弦乐作品,其创作灵感来源于王萌多年在不同国家的生活经历以及对于故乡无尽的眷念,作品突显了她惊人的创造力,也诠释了她丰富娴熟的音乐理念。该作品由王萌携澳大利亚艺术管弦乐团共同为观众呈现,中西音乐元素的完美结合使其2017年的阿德莱德艺术节上独放异彩。
本剧目是云南省话剧院的优秀青年演员和云南艺术学院戏剧学院的青年骨干教师参加由加拿大史密斯吉尔默剧团执教的云南省青年话剧高级人才肢体剧训练国际工作坊的训练过程中集体创作的结果。本次演出选取了其中四则。 《快刀》明末,济属多盗。邑各置兵,捕得辄杀之。有一兵佩刀甚利,盗识兵,逡巡告曰闻君刀最快,斩首无二割。求杀我!兵诺。盗从之刑处,出刀挥之,豁然头落。数步之外,犹圆转而大赞曰:好快刀!《画皮》太原王生,早行,遇一女郎,抱袱独奔,甚艰于步。疾走趁之,乃二八姝丽,心相爱乐。生代携袱物,导与同归,使匿密室,乃与寝合。偶适市,遇一道士,顾生而愕,曰其邪气萦绕。生疑,至斋门,门内杜,不得入,生蹑迹而窗窥之,见一狞鬼,铺人皮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尸变》一日昏暮,三人偕来,望门投止。翁家客宿邸满,三人坚请容纳。翁沉吟思得一所,时翁有子妇新死,停尸室中,子出购材木未归,翁穿衢导客往。三客奔波困顿,甫就枕,鼻息渐粗。忽闻灵床上察察有声,女尸已揭衾起……《汤公》汤公名聘,抱病弥留,凡自童稚以及琐屑久忘之事,都随心血来,一一潮过。逾数十刻期,魂乃离窍,忘躯壳矣。渺渺无归,漂泊郊路间。一巨人来,掇拾之,纳诸袖中,公宣佛号,飘坠袖外,公独立徨,未知何往,一路趋拜问途,宣圣帝君菩萨……
在广阔幽深的海洋,回响着一头鲸鱼特殊的歌声。不同于一般鲸鱼15-40赫兹的歌声频率,这头鲸鱼的歌声频率为52赫兹。这意味着什么?它的声音别的鲸鱼永远不可能听到,而它唱出的歌永远得不到回应。 这并不是一个女孩的梦,几乎所有青涩少女都曾经做过同样的梦:一个人孤独的面对世界。但当这个梦永远都无法摆脱最后成了这个少女随身的影子,或者干脆说是她自愿让自己混淆了梦境与现实。此时的她,一只孤独的鲸鱼,正从一个略带叛逆的麻瓜变身成一个圣斗士,吃力但心甘情愿地承担起为自己确立的人生目标献身的命运。这出戏与其说是90、00后对与父母相处关系的反思,毋宁是今天的年轻一代向自己提出了未来的父母应该怎么去做的挑战。
《旋转木马》讲述四个有关爱情的故事,每部时长约15分钟。《1-45》诉说一段公车上的青春回忆;《19:56》发起一场枕边的爱情讨论;《再见吾伴》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救命人;《MarryGo round》送上前任最后一程。爱情从来就像游乐场里一座周而复始不停旋转的木马,有人在马上起起伏伏地坐着,有人在边上心心念念看着。坐着的有人欢笑,有人晕眩,看着的有人期待,有人放弃。爱情的模样是童话?还是天方夜谭?
子虚郡画痴书生煮鹤生盼画鬼狐,听闻王道士曾经亲遇,寻至道观。恰逢狐女胡不归乔装凡女,来到道观,欲捉三十年前负其姑母的王道士。二人相会,渐生情意。与之同时,相府千金白无瑕仰慕煮鹤生,假扮狐女,亦至道观。人狐错位、真假之间,牵引出两段跨越多年的传奇之事
本剧以《大话西游》电影的人物关系为角色关系,以现代的理解进行了解构与重塑,并用喜剧的形式讲述至尊宝和紫霞仙子的感情纠葛,表达了对尘世间真情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来的感慨。全剧以喜剧小品的方式开场,中间开始渐入主题曲《一生所爱》的现场弹唱,融入舞蹈和武术表演。将音乐氛围、肢体表演、话剧表演穿插在一起进行融合创作,是一部强调现场氛围的音乐情景剧。
阅读极简主义剧作家约恩福瑟著作,犹如打开了禁锢自己的定义之盒:父母弟妹师长的伦理关系、你我他她它男女的符号象征、资本农民穷人富人的阶级身份。定义是一种限制,限制了时间与记忆、真实与虚幻的边界。剧作家极为享受解开这个过程,简短的句子、大片的空白和停顿围绕着真挚的关系、情感、不安所展开。福瑟在剧中所创造的想象之船,是打破所有定义的存在,它可以用任何容貌,存在任何空间。卧室,一个高度符号化的载体,一个私密的空间,揭示福瑟文字背后人物的精神世界。一男一女两位演员的身体成为表现情绪与戏剧性场景的精密仪器,成为讲述故事的媒介,展现肉体和思想的分裂,紧紧相扣的命运,在悲鸣中呼唤希望之光,在渴望中与观众的不安、空白创造出一种联动。戏剧终于开始反驳。
影子说:我存在于光明闪现之时。我为世间万物连接这个世界的另一面。我游弋在那些可见的关系之下。我伏靠在那些不可知的秘密身旁。当我撕毁契约决意背叛,你是否会选择倾听我内心的声音?在现实社会中,不知从何时起,我们遗忘了影子的存在;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在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时变的如此冷漠;也许是因为我们缺失了关于对影子的想象力,但我们都不曾想过原来影子与我们如此亲近。当我们处于彷徨、不安、孤独的时候,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影子在呐喊,而受其牵制的你自己同时做着极力又徒劳的挣扎。这个作品的创作,从日常动作出发,使用重复、扭转、叠加的创作方式,对身体动作进行重新整理,进而达到对创作主题影与人的阐述。同时,在创作过程中,编导也试图通过已知的自我与未知的另一个我进行对话,也许可以看到身后真正的自己,又或许可以以一个旁人的视角来审视真我。
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月亮,而最初令你痴迷的那个月亮,在相处的过程中如何从最初的美好到最后的执迷枷锁。本剧讲述了一个女生在受到环境与关系的不断变化时,内心的一段救赎之旅。无论是心中的美好,还是预期的终点,乃至人生的目的地,心中所想既是动力,也可能是枷锁。当舞蹈与戏剧结合,将怎样展现这段救赎之旅?……人心的救赎,只能是自我救赎。
孟婆在奈何桥头,日复一日的让轮回之人喝下孟婆汤。就在这过程中,孟婆不知自己遗忘了最珍贵的人间之情。她在漫长的岁月里,只记得她生为孟婆,却忘记了曾经的爱人,曾经的自己,因此错失了带着记忆来到奈何桥前寻找她的,原本她以为最不会忘记的人。都说浮生如斯,人间无情。可是往往看似最应该无情无爱如孟婆之人,内心深处反而隐藏着一个不可忘,不能忘的人。而当她转身走进记忆,那从未消逝的人间之情,终会回归。
神兽应龙和贪都曾助皇帝战蚩尤、大禹治水患,并得到各自的报偿,而后潜入黄海,了无生息。人们将应龙供为神明,却忘记了贪。一百年后,贪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以及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出世作乱,小镇首领成珺总舵主率众将士前去,结果全军覆没,其妻当夜殉情身亡,临死前,命令独子鸾昆对天发誓,远赴蓬莱山拜师学艺,待学成归来,为父报仇。
这是一部非现实主义作品,讲述了两个有关鸟人的故事。 我们都是独特的个体,都在思考自己生存在这个世上的意义,鸟人也是如此。他认为既然上天赐予了翅膀,那他的意义就是飞翔。他想要找到同伴,一同体验飞翔的乐趣。可身边的人非但不去理会他,甚至用自己对生命的定义来同化他。最终,鸟人被他们伤害、囚禁……这就是我们的交流,这就是我们想要实现生存价值的难处。 我们将现代社会的问题影射在这个剧本中,将现代人物抽象成《鸟人》中角色,通过非现实主义的表现方法来展现现实的荒诞。
公元 263 年,魏国大举进攻蜀汉,后主刘禅决定投降,在国家将亡之际,诸葛亮之子诸葛瞻被世人寄予厚望为国慷慨就义,保一门忠烈美名。可偏偏多年在父亲光环下养尊处优的诸葛瞻并没有继承父亲的才智,他软弱无能,贪生怕死,面对宿命与本性的岔路,他将如何抉择?亦或身不由己?作为神一般的前丞相诸葛亮的儿子,国之重臣,当朝驸马,诸葛瞻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万人敬仰与荣华富贵,在国破之际也理所当然地不得不以身殉国。而这些理到底是什么理?是否真的有理?
用最多的舞台表现样式,将整个故事串联起来,从肢体到歌舞,再到默剧、投影、木偶,从粉色到蓝色,再到橙色、红色,力求用最丰富的想象力来表演当然社会的多样性,最后打破的规整,留下乱糟糟的舞台,与两只鸽子……世界的荒唐,人性的荒唐,爱的荒唐这些是这部戏想要说的主旨,唐荒因此得名。